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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章

杨倓初识尚师徒

杨倓这些时日在燕王府的演武场中苦演武艺,由于对《六经诀》第一层养气之法的不断加入,以及这一世体质的原因,虽然还只有十岁,但是杨倓觉得已经恢复了那一世的水平。

这一日,正在杨倓练得兴起之时,突然听到了有人喝彩之声,定睛一看,那一位身穿儒服,一脸正气之人,当即觉出,这人应该就是人称四宝大将的尚师徒。

杨倓对尚师徒能来自己的府中虽然非常的高兴,但也知道,这种人都是心高气傲之辈,如果不能折服此人之心,即使现在勉强留下,那早晚有一日,也会离自己而去。所以杨倓现在觉得,现在并是要主动的上前示好,而是要想办法先服其心。

杨倓并没有向尚师徒走过去,而是站在演武场之中,大声说道:“这位壮士,本王所习,名为六合枪法,刚听壮士喝彩,必是习武之人,但不知这位壮士,可有意下场与王本对练几招?看看本王的枪法到底如何?”

尚师徒一听,先是一愣,没有想到,两初此见面,这位小王爷却给自己来了这么一个见面礼。不过,看这位小王爷的年纪虽幼,但是观其枪法,确实有很深的功底,真不知是何方高人传授。

我初次来到燕王府,虽是受杨大哥之托,但也要看这位燕王到底如何,是否值得自己追随,不要被其所误,空负自己的一身所学。

想到这里,尚师徒微微一笑,说道:“既然王爷相邀,尚某怎敢不从?尚某就下场在王爷手中讨教两招。”

说完之后,从兵器架之中,也抄起一杆长枪,走到了杨倓的近前,大枪倒拖于背后,向杨倓伸出一只手,做了一个请的姿势。

杨倓一看,在这个时候,也只能自己先进招了。杨倓向尚师徒微微一笑,以示生受了。然后,杨倓前手托枪杆,后手握枪,枪根抵掌心,手腕一翻,先拧出一个碗口大小的枪花,随后跟步上前,先给尚师徒使了一招霸王一字摔枪式的盖顶三枪。

这可是六合枪法的一个绝技,在那一世之时,杨倓可是下了苦功夫,扎脑门挂双耳,这一式,被杨倓使出,真是又猛又急,己得其中三味。

尚师徒看在眼里,脸上也露出了凝重之色,他没有想到,这位年纪幼小的燕王,枪法已经练到如此地步,连忙用手中大枪向外招架。

杨倓看到眼里,心中也不由赞叹一声,罢了,不愧是隋末十八条好汉之一,确实不是白给的。但杨倓手中大枪并没有一丝的减慢,见尚师徒的大枪向自己的枪头磕来,立即将枪尖向下一压,直扎尚师徒的前胸挂两胁。

尚师徒暗道一声不好,但尚师徒毕竟是尚师徒,将手中大枪一横,来了一招力压千均,同时身体上纵,只听‘当’的声,两条大枪撞到一起,杨倓只觉手腕一沉,双臂发麻,枪尖已被压下,尚师徒也就此再次躲过杨倓一招。

此时的尚师徒也已稳下心神来,在躲过杨倓第二招之后,并没有停歇,而是单手握枪,抢起来当棒用,向杨倓的肩头砸来。

杨倓见势,口中叫了一声“好”,但手也不慢,来了一招斜担日月,两人大枪再次撞到一处。杨倓知道,自己在经验与气力之上,与尚师徒还都是有一定的差距的。

两人插招换式,双枪并举,战到一起。场中的杨倓,对尚师徒的厉害之处,身有体会,这还是在步下,自己的长处,如果是在马上,尚师徒的四宝在手,那自己恐怕连十合都到不了,就败了。

双方战至二十个回合,表面之上虽还未有分出胜负。但杨倓,已经感觉出来,尚师徒并没有尽全力,杨倓也是见好就收,他虚晃一枪,闪身跳出圈外。

而后哈哈大笑道:“痛快,痛快!四宝大将尚师徒,果真明不虚传,即使没有四宝在,依然如此厉害,要不是尚将军手下留情,本王恐怕早就败了。所以本王只有见好就收了。”

尚师徒也是面带笑容,说道:“原来王爷早已知是末将。王爷如此年纪,就能习得如此高绝枪法,真是让末将钦佩不矣。

王爷枪法绝妙,步伐稳健,并无一丝落败迹象,是王爷客气了。假以时日,末将必不是王爷的敌手。”

杨倓看出,尚师徒这只不过是谦虚之语,但还是爽朗的大笑道:“尚将军,不用顾及本王颜面,在高手面前,正是本王虚心请教之时!尚将但实言无防。”

尚师徒听了,表情就是一愣,但还是很诚恳的说道:“王爷,那徒就抖胆了。徒观大隋用枪名家,罗家五钩神飞亮银枪占居一位,枪法神出鬼没,战一个毒字。武家枪法迅猛快捷,占一个快字。铁枪大将来护儿,枪法勇猛,占一个勇字。以上都是我大隋枪法大家。

说起枪来,徒还要提起一位,那就是我大隋还有一位双枪定彦平,号称是单枪克星,枪法巧妙,占据一个巧字。

而徒观王爷枪法,应该有霸王枪、常胜赵家枪、蜀汉姜家枪法,还应有其它枪法,徒才疏学浅,看不出还有哪一家枪法。这确实为一路精妙枪法。霸王枪势、赵家枪柔、姜家枪急,然王爷所用,只具其形,确还未得其神。

徒听闻,五虎上将赵子龙在习得百鸟朝凤枪之后,曾枪扎巨石,三年得透,成其七探盘龙枪……”

杨倓听到了这里,仿佛懂了,又仿佛什么也没懂,但还是很忠恳的说道:“尚将军真是一针见血。其实尚将军评枪,应该还少说了一位。尚将军自己不也是枪法大家吗!”

尚师徒听了,连忙摇手,说道:“在这几位面前,徒当得什么位,无非战得器利,与他们相比,相差甚远。”

杨倓哈哈一笑,转头对无双说道:“无双,尚将军远来,先找杨管家将住处安排妥当,再摆下一桌酒宴,本王要亲自为尚将军接风,杨福、杨寿,你们也将杨平与杨安两人叫来,今日能与尚将军相识,本王十分的高兴。”

说完之后,就将手中的大枪扔给了一旁的杨福,然后上前,拉着尚师徒的手,也不待尚师徒反驳,就向王府的厅中而去……

此次尚师徒本来还有观望之意,但也是尽朋友之托,将家人也带来了洛阳城中。没有想到,初次与燕王杨倓相见,居然是这样的一个场面,可同时也为杨倓所表现出来的豪爽所折服。

接风宴在杨倓的刻意之下,还算是宾主尽欢。但在宴会,尚师徒突然面露悲色,说道:“王爷,徒想要拜祭一下大哥,不知现在可否?”说完之后,两眼紧紧的盯着杨倓。

气氛一下子就冷了下来,杨倓脸上也是现出了悲痛之色,叹息一声说道:“尚将军如此也是应当的,那就让本王陪尚将军一同前去吧!”

无双在前面带路,杨倓与尚师徒两人这一路都是沉默不语各有个的心思。杨倓知道,杨参军之事,是不可回避,必须要面对的,可是现在,对于杨参军之事,杨倓又能给予什么的答复呢?

而尚师徒,虽然不是一个容易迁怒别人之人。但杨参军比尚师徒要大上几岁,两人同为一地之人,小时一起长大,杨参军总是照顾尚师徒。而杨参军的突然离去,让尚师徒一时也接受不了,但他又能如何呢?

两人一路无话,很快来到了杨参军的牌位之前,尚师徒看到了杨参军的排位,一时两人之间很多的事情,都涌上了尚师徒面前。

尚师徒还清晰的记得,那一年家乡闹大灾,两人的父母都不幸离去,那年的自己只有八岁,而杨参军也只有十二岁,四处讨饭,杨参加每讨到一点的吃食,必定会带回来分与尚师徒一半……

尚师徒想到了这些,泪水再也忍不住,‘扑扑’的流落下来,紧跟着‘扑通’一声,跪到了牌位之前,嘴中还喃喃的说道:“大哥,你因何就这样突然的离去,也不等小弟一面。不想多年不见,你我兄弟尽然阴阳永隔,再无相见之日了……”

无双在旁,也是小声的抽泣着,但还是上前来,对尚师徒说道:“尚叔叔,爹爹他已经离去,叔叔还要节哀顺变,这也许就是爹爹的命。”

一旁的杨倓知道,此事要是不能给尚师徒一个满意的答复,那一定留不住尚师徒的心。

杨倓立在杨参军的牌位之前,冷冷的说道:“杨参军,你因本王而去,本王在此立下重誓,十年之内,本王虽不能取那人项上人头,但也要让他身败名裂,如违此誓,我杨倓为天地所不容。”

在一旁的无双听到这里,立即就慌了,赶紧快步来到门外,左右看了看,还好没有人经过,才稍稍放下心,来到杨倓身旁,轻声说道:“王爷,怎可如此,奴与爹爹只是卑贱之人。王爷现在处境已然不妙,又怎可再招惹事非呢?如若如此,爹爹就是在酒泉之下,也不会安心的。”

此时的人们,还是非常敬畏神灵的,杨倓发下如此重誓,尚师徒也是心中一惊,没有想到,这位年纪幼小的燕王,居然如此重情重义,能为自己王府的一位参军,不惜得罪现在圣眷正浓,实权在握的齐王,那可是很有可能被立为储君之人。

尚师徒立即转身,跪到了杨倓的面前,动情的说道:“王爷若真能如此,那尚师徒就是舍掉这条性命,也要追随王爷左右,以助王爷成事。”

杨倓听到这里,心总算是放了下来,这已经是尚师徒在向自己表明心迹,这个时代的人,还是‘义’字当先,不像那一世之人,一切以利益为主,并且尚师徒还是一位忠肝义胆之人。

但杨倓此时心中无论如何的狂喜,但是在面上还是一丝不能表露出来,杨倓一脸郑重的说道:“本王能得尚将军相助,那离杨参军的大仇将又近一步。但本王也要与尚将军说明。现在的本王,无权无势,与那人根本无法相比。

所以,我们现在还需隐忍,一切还需从长计议。否则,一旦事败,不仅仇不能报,你与本王的身家性命都可能保不住。

本王已经失去了一位杨参军,不想再失去尚将军。所以,尚将军,您要答应本王,无论在何时何地见到那个人,只要我们的实力不够,就必须要忍奈,并且不能被那个人看出任何的蛛丝马迹。如果尚将军不能做到的话,那本王府中也就不会再留尚将军,还是趁早远离此地,以免被卷入这场事非之中。”

尚师徒再一次没有想到,这位看起来如此年幼的燕王,居然能有如此深的城府,同时,对自己还是如此的看重,这确实是一位自己值得追随之人。

尚师徒郑重的点了点头,说道:“主上之言,徒铭记于心,定不会坏了主上的大事。”

杨倓听到尚师徒对自己的称呼已由王爷改为主上,知道尚师徒已经认自己为主,心中狂喜不矣,自己终于有了自己的小班底了。

但是在一旁无双,心即喜且惊,喜得当然是自己父亲大仇,肯有人为自己出头,但同样也为燕王杨倓担心,齐王杨暕如此的实力,燕王与之相斗,那肯定是凶多吉少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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